第212章 212
江淮宴一时间没忍住了,第一次感觉到那种血都要沸腾了,整个人都不受控制了。
尤其是看到她殷红的唇,一张一合地说着话的时候,他好像什么都听不到了,就想尝尝她的味道。
当他真的吻上去的时候,心跳得如同擂鼓,好像隔着衣服都能够听到似得。
宋晚秋眨眨眼睛,这个吻有点浅浅的,但是,感觉…很好。
她看着江淮宴,他的眼睛里满是柔情,虽然板着脸,可他的耳朵都红透了,一直蔓延到脖子上,可能衣服
她的眉眼弯弯,看着他就算是什么都不说,那一汪清泉似得眼睛,都让江淮宴恨不得沉溺其中。
好一会儿,他才找回自已的神志似得,她没有躲开,更没有扇自已一巴掌,显然她也是欢喜的。
这让他嘴角都差点压不住了。
可是,吻过了之后,他也不知道该做什么了,看着她还站着原地含情脉脉地看着自已,他也舍不得让她离开了。
不过这个时间也有些晚了,他也只好轻轻地揉了揉她的头发,“早点回家吧,明早还得训练呢。我去你家门口接你。”
“嗯,”宋晚秋冲着他挥挥手,转身离开了,嘴角遮不住的笑意,连脚步也都轻快了很多。
江淮宴站在门口,一直再也看到她的时候,还舍不得回家。
好一会儿,他才叹了口气,转身打开门,刚一只脚迈进去,江海突然就从旁边冒了出来。
江淮宴虽然没有吓一跳,但是,看着江海那一脸姨母笑,他就知道肯定没什么好事儿。
果然,江海凑到了他的跟前,笑得贼兮兮又贱兮兮的,对着他比了个大拇指,“儿子,不错啊。这回有进步呢。”
江淮宴无语,根本就不想搭理他。
哪个好人家的爹,没事儿就趴窗户,偷看自已儿子谈恋爱的。
“你这次还知道主动了呢,唉,为父真的是深感欣慰啊。”江海笑眯眯地看着江淮宴,这个儿子真的是的什么都好,就是嘴巴太严,什么都不跟他这个当爹的说,只能靠自已的努力,去猜测两个孩子现在的进展情况。
再说,这两次他还都不是故意的,他就是看着时间不早了,儿子还没回来。
身为一个老父亲的,肯定是会担心自已儿子的安全,才到门口翘首以盼的。
不过,这些话就算是他亲口说出来,恐怕也不会有人相信的,尤其是江淮宴。
他绝对不相信自已爸爸不是故意看到他们亲亲的。
看着江淮宴不搭理自已,江海又凑到了他的跟前,“哎呀,多亏你开了点窍,有点男人样子了,不然的话,你还每次都等着人家晚秋主动啊。”
江海忍不住摇摇头,重重地叹了口气,他是真的替自已儿子着急啊,当然也替宋晚秋着急。
这两个孩子处个对象,一点都不想别人似得,轰轰烈烈,天昏地暗的。
这么克制守礼的,让江海一度怀疑他们两个时不时根本就不喜欢彼此。
只不过是碍于双方家里的压力,故意做戏给他们这些老人家看的啊?
他每次躲在窗户后面,看着两人说说话就挥手告别的时候,都恨不得冲出去,按头让他们两个好好的亲亲。
江淮宴根本就不想听他啰嗦着,转身进去就开始洗漱。
江海又跟了进去,却被江淮宴给挡在了门外。
“儿子啊,你一定要趁着这个势头,加紧步伐,抓紧进步,”江海隔着门,还在给江淮宴指导着,“你们两个是正大光明的处对象,该亲亲,该抱抱,但是不要越过那条红线!”
他还感觉自已的话还没说完,门忽地被江淮宴给打开了,他冷冷地盯着江海,眼前的这个爸爸到底是不是真的他爸爸?
以前怎么没发现他这么能啰嗦,这么爱瞎操心呢?
江海竟然感觉到一阵强大的威压,他眨眨眼睛,给江淮宴让开了路。
看着他直接走进了自已的房间,“砰”地关上了门,江海不禁捂着自已的胸口,“这个小兔崽子,老子是关心你,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他刚墨迹了两句,就看到房门又突然打开了,江海立刻换上了一副笑脸,“儿子,你是不是觉得爸爸刚才的话很有道理?不如你先把结婚申请打上去吧,什么时候想办婚礼的话,就不用再等时间了。”
江淮宴的脚步顿了一下,这个提议好像真的可以。
可他还是面无表情地从江海的身边路过,又关上了浴室的门,很快就传来了哗哗的水声。
而宋晚秋从江淮宴的家里回来的时候,嘴角也带着压不住的笑。
她后世都没什么时间恋爱,不知道原来亲亲也可以这么甜蜜蜜的。
她一想到那个时候的画面,就忍不住脸红心跳的。
在门口深呼吸了好几次,她才打开门走了进去。
宋学文看着她眼角眉梢都带着笑意的,就好奇地问着,“晚秋啊,什么事儿这么开心啊?”
这大晚上的能有什么好事儿,让她笑得这么幸福?
宋晚秋咬了咬嘴唇,还是笑眯眯地说,“也没什么。爷爷,你早点休息,我也回去睡觉了。”
她跑回自已的房间,躺在床上,还忍不住回味着那个浅浅的吻。
她知道那肯定是江淮宴的第一次吻别的女生,就那么蜻蜓点水的,可是,却让她的心里跟吃了蜜糖一样的。
宋晚秋想着想着,害臊地用手捂住了脸,今晚上恐怕要不好睡了,都怪江淮宴。
而客厅里的宋学文皱了皱眉头,他虽然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让自已的孙女这么的开心,但是不用想也都能猜到,肯定是跟江淮宴有关的。
就是不知道他到底做了什么呢?
宋学文百思不得其解,他看着宋晚秋的房门,犹豫了半天,还是没有去敲门询问。
孩子大了,有自已的空间,如果自已以关心的名义去问的话,弄不好会让宋晚秋觉得自已很啰嗦,又不在乎她的独立。
宋学文长长地叹了口气,明儿天他得想办法弄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