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脚石原配不炮灰 5)

工作人员一边整理考卷,一边嘱咐道:

“交了考卷之后,你们就可以离开了。后天,厂门口会张贴被录取人员的名单。”

大家三三两两离开了考场。

考场不远处,一位干部模样的中年男子正站在那里,似是在等什么人。

高爱国视线在人群中扫过,不经意间看到了林夕月。

他目光一顿,停留片刻后,随即想到什么,又笑着摇摇头,移开了视线。

怎么可能,只是人有相似而已。

谢霁川看到高爱国,主动走上前打招呼,“高叔叔!”

“小谢呀,你也来参加招工?”

“是,原来高叔叔调到了这里。”

“哈哈哈,刚调任不久,你父亲还好吗?”

“挺好的……”

两人正寒暄着,一个姑娘蹦蹦跳跳跑了过来。

那姑娘身穿一条蓝色布拉吉,身材娇小,只是相貌有些寡淡。

她视线悄悄瞥了眼谢霁川,面上带了丝红晕,便笑着对着高爱国说道∶

“舅舅,你是在等我吗?”

“云菲,考的怎么样?”

……

随后,几人攀谈了起来,看的出他们关系熟稔。

林夕月回头随意看了眼,也没在意,转身离开了机械厂。

胜利大队。

白寡妇顺着林夕月所指,终于找到了许家。

看着面前简陋的农家小院,白寡妇忍不住露出嫌弃之色。

只是,她随即想到,前世时,爱人许枫林是个极有本事的,很快他就能带自己离开,再次回到城里生活,便露出甜美的笑容。

许母正好走出来,看到有陌生女人站在自家门口,便诧异的问道,“姑娘你找谁?”

白寡妇羞怯的回道,“婶子,许枫林是不是住在这里?”

听到自己二儿子的名字,许母隐隐露出厌恶之色,却也没说什么。

她上下打量着白寡妇,随后转头,冲着一间又破又小的屋子喊道,“老二出来,有人找。”

许枫林神情颓废,踢踢踏踏走出房间,正好对上白寡妇炙热的视线。

两人目光对视间,均是一愣,神情同时恍惚起来。

许多恩爱的片段,在他们脑中一一浮现,原来,他们前世是如此相爱。

两人的眼神越来越胶着,勾勾缠缠,情意绵绵。

在许母怪异震惊的目光下,许枫林猛的冲上前,一把抱住了白寡妇。

白寡妇眼含热泪,也紧紧抱着许枫林,宛若抱住了自己的全世界。

下午,林夕月回到胜利大队后,第一时间就从林奶奶口中,得知了许枫林和白寡妇的劲爆消息。

林奶奶感叹道:

“想不到许枫林那小子,不但和许二狗不清不楚,居然还勾搭了一个城里女人。

月月呀,幸好当初你没同意许家的提亲,这人花花肠子可真不少。”

“是啊奶奶,我一看到他就觉得不舒服,所以才坚决不想嫁给他。”

林夕月一边和林奶奶聊天,一边与系统对话。

“宿主,他们两人终于在一起了,可算锁死了。”

林夕月摩拳擦掌,兴致勃勃道:

“太好了,所有仇人都聚在了一起,今晚咱们行动,务必要让许家人过的生不如死。”

当天夜里,林夕月去了许家。

这次行动,她比较辛苦,将所有许家人迷晕后,全都扔到了院外。

随后,林夕月将许家全部搬空,连只檐片瓦都没留下。

整个许家,就只剩下一个茅厕,孤零零立在原地。

至于许家人,不偏不倚,一人一条腿,一条胳膊,全部打断。

系统默默围观全程,忍不住发问:

“宿主,为啥男的都是统一,右边的胳膊腿打断,女的都是左胳膊右腿呢?有什么讲究吗?”

林夕月汗颜,她能说自己只是一时好奇,想看看左右搭配,和一边倒,哪种断法不影响生活吗?

“当然有,此乃上古秘法。”林夕月清清嗓子,开始胡编乱造。

“女左阴右阳,皆损方绝嗣。男嘛,男右主杀伐,断之破其运。”

系统沉默片刻,随即星星眼道,“宿主你真厉害,居然懂这么多。”

林夕月干笑一声,忙转移话题:

“走吧,我们去深山,把那些垃圾全部扔掉。

我可不想让它们弄脏了我的空间。”

林夕月去了深山,除了留下现金八十多,几只鸡,和地窖里的粮食外,其他全部扔到了深山。

什么呀,一堆破破烂烂的,她才不稀罕。

这日清晨,许家再次闻名胜利大队。

这个年代,人们不能公开讨论鬼神之说,会被当做宣扬封建迷信。

但许家的事太过离奇,村里人忍不住开始怀疑。

“这许家莫不是做了什么缺德事?不然怎么一夜之间,连房子都没了?

哪个小偷能干出这种事?肯定是老天爷干的。”

“就是,而且他们全都断了一条腿和一条胳膊,这怕不是遭了报应?”

“之后他们可怎么生活呀?”

许家人醒来后也如遭雷击,全部歇斯底里,不敢置信。

一夕之间,家莫名消失,自己也残了。

“是你,都是你这个扫把星。

你没来之前,我们家好好的,你才来一天,我们家就没了。

你这个扫把星!我打死你!”

许母爬到白寡妇面前,用仅剩的一条胳膊,狠狠厮打着白寡妇。

白寡妇被扇了两个耳光后,这才反应过来,也不甘示弱的反击了回去。

许枫林左右为难。

最后,他不顾自己身体的疼痛,坚强的用一条胳膊和腿,爬向两人,努力阻止她们的厮打。

许母被儿子阻止,顿时怒火攻心,对着身后大吼一声∶

“他爹,老大老三老四老五,快过来帮我,打死这对扫把星。”

听到许母召唤,许家人全都拖着一半的胳膊腿,奋力爬了过来,和许枫林厮打在了一起。

许家人心里早就憋了一股气。

许枫林就是个扫把星,害他们许家失去名声,出门时总被人指指点点,用异样的眼光打量。

如今,许枫林又带回一个母扫把星,直接害的他们家没了,钱没了,身体还莫名其妙受了伤。

因此,许家人下手毫不手软,那狠厉的架势,不像是在对亲人,反而像是在对仇人。

五个男人,直接将许枫林打到吐血昏迷,还不肯罢手。

那边,许母虽说年纪大,但白寡妇一惯的养尊处优,体力还真没许母好。

许母将白寡妇抓的鲜血淋漓,满脸都是抓痕,头发掉了好几撮。

此时的白寡妇,整个人惨不忍睹,狼狈至极,再没了刚来时的风姿。

赶过来的村支书和大队长,见此情景顿时目瞪口呆。

惨!

许家人实在是太惨了!

看着空荡荡的地皮,大队长他们呆愣许久,使劲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再睁开,地面还是空的。

真干净啊,除了茅房,真的连个柴火棍都不剩。

再看地上,正拖着半边身体,身残志坚,边爬边厮打的几人,一时间,大家不知该如何劝阻。

大队长结结巴巴劝道,“别,别打了,打伤了还不是你们自己伺候?”

无人理会他。

最后,大队长和村支书无奈,只能亲自上手,将打红了眼的几人拉扯开。

大队长拍板决定,派出两人,一人去县里报案,一人去请村里的老大夫。

无论如何,这些人只要活着,他们大队就不能不管。

唉!作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