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5章 作死的跪舔派?王龙:港城我说了算!

那张脸,此刻没有任何表情,平静得可怕!但那双眼睛!那双眼睛里的寒光,锐利得如同能刺穿灵魂的冰锥!

那里面翻滚的,是足以焚毁一切的滔天怒火!是比西伯利亚寒流更刺骨的杀意!是如同远古凶兽被彻底激怒后,择人而噬的狂暴!

“李诚…”王龙缓缓地、一字一顿地念出这个名字。声音低沉沙哑,仿佛从九幽地狱最深处传来,带着磨碎骨头般的冰冷恨意!

“换血?洗掉华人印记?当高等白人?”

他每重复一句,身上的气息就狂暴一分!那压抑到极致的愤怒,如同被压缩到极限的弹簧,随时可能崩断!

“好…很好…”

王龙猛地抬起头!那双燃烧着黑色火焰的眸子,死死盯住霍震!霍震只觉得一股无形的、如同实质般的恐怖压力轰然降临!

压得他几乎喘不过气!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大手狠狠攥住!

“砰——!!!”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如同平地惊雷!猛然炸开!

王龙那只一直按在石桌上的右手,毫无征兆地、带着毁灭一切的狂暴力量,狠狠拍了下去!

不是拍!是砸!是如同陨石天降般的轰击!

坚硬的、厚达十公分的花岗岩石桌桌面,在王龙那只蕴含着巅峰特种兵,恐怖爆发力的手掌下,脆弱的如同豆腐渣!

“咔嚓!轰隆——!”

以王龙手掌落点为中心,蛛网般的裂纹瞬间蔓延开来!紧接着,在霍震惊恐到极致的目光注视下,整张沉重无比的石桌,发出一声不堪重负的呻吟!

靠近王龙的那一角,足足有脸盆大小的一块坚硬石料,如同被炸药爆破一般,轰然碎裂!

无数碎石块和粉尘,如同子弹般激射而出!噼里啪啦砸在泳池水面,和周围的地面上!

整张石桌猛地向下一沉!发出令人牙酸的摩擦声!桌面倾斜!上面的茶杯、烟灰缸稀里哗啦滚落一地,摔得粉碎!

死寂!

泳池边只剩下碎石滚落水中的噗通声,和粉尘弥漫的细微声响。

霍震彻底傻了!张大嘴巴,眼珠子瞪得几乎要掉出来!浑身僵硬得像块石头!连呼吸都忘了!他呆呆地看着那缺了一大角、如同被巨兽啃过的石桌,

又僵硬地转动脖子,看向王龙那只缓缓收回、骨节处甚至带着一丝石屑,和血迹的手掌。

王龙慢慢收回手,随意地甩了甩,仿佛只是拍掉了一点灰尘。

他缓缓站起身,高大的身影在泳池幽蓝的光线下投下巨大的阴影,笼罩着呆若木鸡的霍震。

他俯视着霍震,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但那双眼睛里的寒光,却让霍震如坠冰窟!

“有人说过,”王龙的声音平静得可怕,却带着一种斩钉截铁、不容置疑的决绝,如同宣告神谕,

“跪着舔洋人的脚底板,不如站着啃自家的窝窝头!骨头软了,脊梁断了,就算换一身洋皮,骨子里还是条摇尾乞怜的狗!”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那碎裂的石桌,如同扫过一堆垃圾:“想换血?想当高等人?呵…”

王龙嘴角勾起一丝冰冷刺骨、毫无温度的弧度,那笑容里蕴含的杀意,让周围的空气都仿佛凝固了:“老子成全他!不过…是把他那一身自以为高贵的骨头,一寸寸碾成渣!”

“是把他那身想换的皮,活生生扒下来!让他知道知道…”

王龙的声音陡然拔高,如同惊雷炸响,带着滔天的怒火和无尽的鄙夷:“生而为龙,就算死!脊梁也是直的!

跪着生的杂种,就算披上龙袍,也他妈是条断脊之犬!动我霍家的人?辱我华人?”

“老子让他后悔他妈把他生出来!”

泳池边的石桌缺了一大角,碎石散落一地,在幽蓝的水光映照下格外刺眼。

霍震还僵在原地,眼睛瞪得溜圆,直勾勾盯着那堆碎石,喉咙发干,心脏还在刚才那惊天一掌的余威里狂跳。

他偷偷抬眼瞄了下王龙,那张脸依旧没什么表情,但那股子山雨欲来的压迫感,让他心里直打鼓。

龙哥…该不会真打算,直接提刀去砍了李诚吧?这…这跟霍家“和气生财”、“以商制商”的家训,可差着十万八千里啊!

王龙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缓缓坐回那张缺了角的石桌旁,随手拿起一块崩飞的碎石在指间捻着,

声音平静得听不出波澜,却带着一种洞悉人心的锐利:“霍震,你爹霍老…骨头硬,脊梁直,这点我王龙佩服!

宁肯自己扛着,也不愿轻易动用那些盘外招,更不愿轻易向内地的老朋友们开口求援,这份风骨,是条汉子!”

他话锋陡然一转,眼神如刀般刮向霍震:“但!你爹有他的坚持,你有你的难处!霍家被那群跪舔英国佬的杂碎,用下三滥的手段往死里整,

你爹焦头烂额四处求援却收效甚微,你憋着一肚子火差点在晚宴上,跟姓李的拼命……这些,你忍了忍了,老子王龙忍不了!”

霍震心头一紧,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

王龙没给他机会,手指一弹,那块碎石“噗通”一声落入泳池,溅起一小朵水花。他盯着那圈涟漪,声音低沉下去,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审视:

“可我不明白的是,霍家遭此大难,你霍大少手里能打的牌,不少吧?新义安的跛豪,跟你称兄道弟吧?港城警队那位新晋的华人副处长吕乐,我没少给他铺路吧?

九龙城寨那些个各路牛鬼蛇神,喊一声也能凑几卡车吧?”

“再不济!”王龙猛地抬眼,目光如电,“你亲自跑一趟半山腰,那个挂着米字旗的港督府!找约翰牛那老狐狸哭诉一番!

就凭我王龙这个两个字,在港城的影响力,还有你爹霍老在港城某些圈子里的香火情,他约翰牛能眼睁睁,胆敢看着霍家这棵摇钱树被连根拔起?袖手旁观?”

这一连串的质问,如同重锤,狠狠砸在霍震心坎上!他脸上瞬间涌起一阵红一阵白,憋屈、不甘、还有一丝被戳破心思的尴尬!

“龙哥!您说的这些…我…我何尝没想过啊!”霍震猛地抬起头,声音带着压抑不住的激动和委屈,“可…可我爸他…他把我所有的路都堵死了啊!”

他深吸一口气,像是要把这些天的憋闷全倒出来:“我爸说了!霍家立足港城,靠的是堂堂正正的商道!

是信誉!是本事!不是那些打打杀杀、歪门邪道!他说跛豪他们是我兄弟,但霍家的麻烦,不能把兄弟拖下水!

他说吕乐刚上位,位置不稳,不能让他为了霍家的事惹一身腥!他说城寨那些人,人情要用在刀刃上,不能为了争一时意气,毁了霍家几十年攒下的名声!”

霍震越说越激动,眼圈都红了:“至于港督府…我爸更是严令禁止!他说霍家是华商!骨头可以断!脊梁不能弯!去求英国佬主持公道?

那跟那些跪舔的‘亲英派’有什么区别?那不是打祖宗的脸吗?他说…就算霍家真倒了!那也是站着倒!绝不能跪着生!”

他颓然地低下头,声音带着浓浓的无力感:“所以…我…我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眼睁睁看着那群杂碎骑在霍家头上拉屎!

只能看着我爸,我爸他…愁得头发都白了大半!龙哥您说我爸他,他是不是太…太迂腐了?”

“迂腐?”王龙听完,非但没有生气,嘴角反而缓缓勾起一丝,极其复杂的笑意。那笑容里有对霍老爷子的敬意,也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无奈和叹息。

“霍老是条真汉子!骨头硬!有原则!这点,我王龙打心眼里佩服!”王龙的声音带着由衷的感慨,

“他守的是商人的本分,是华人的骨气!这份坚持,在太平年月,是金科玉律!是金字招牌!”

他话锋陡然一转,如同冰水浇头,冷冽刺骨:“但现在是什么年月?是豺狼当道!是群魔乱舞啊!”

“是那群数典忘祖、恨不得把自己一身黄皮,扒下来染成白的杂碎,在用最下作、最肮脏的手段,要把你们霍家这面华商的旗帜踩进泥里!

要把你们这些还站着的人,骨头一根根敲断!逼着你们跪下!舔他们的脚底板!”

王龙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斩钉截铁、不容置疑的决绝:“既然霍老有霍老的原则!你们我王龙也有我王龙的规矩!”

“我的规矩就是——朋友来了有好酒!豺狼来了有猎枪!对付讲规矩的,我王龙比他更讲规矩!对付玩阴的耍狠的……”

王龙眼中寒光爆射,一字一顿,如同宣判:老子比他更阴!更狠!更绝!”

他猛地站起身,那股沉寂片刻的凶戾之气再次升腾,如同实质般压迫着霍震:霍震!你爹的顾虑,我懂!他的坚持,我敬!

但今天这事,既然你求到我王龙头上,既然那群杂碎敢动我王龙认可的人!那就按我王龙的规矩来办!”

他目光灼灼地盯着霍震:“现在!立刻!给我列个名单!不用太详细!就把昨天晚上那个狗屁慈善晚宴上,围着李诚那个杂种摇尾巴的!

跟着他一起跪舔英国佬的!还有趁机落井下石、撬走你们霍家客户的!那些‘亲英派’的华人商人狗腿子!有一个算一个!名字!身份!全给我写下来!”

霍震被王龙眼中那股,近乎疯狂的戾气慑得心头狂跳,下意识地问:“龙哥…您…您要名单干嘛?”

“干嘛?”王龙嘴角咧开一个冰冷刺骨、毫无温度的狞笑,那笑容看得霍震遍体生寒!

“他们不是喜欢玩盘外招吗?不是喜欢用官面打压、用下三滥手段抢客户吗?”

“好啊!”

“老子就让他们见识见识,什么叫真正的盘外招!什么叫釜底抽薪!什么叫赶尽杀绝!”

他猛地一挥手,仿佛在斩断所有犹豫:“既然他们不讲规矩,那咱们也甭客气了!把他们这些年靠着跪舔英国佬、靠着吸华人血汗攒下的家当……”

“我全给他吞了,连皮带骨!一点渣滓都不给他们剩,权当给你霍家的补偿!”

王龙的声音如同惊雷,在寂静的夜空下炸响,带着一种睥睨天下的狂傲和不容置疑的霸道:“我要让所有人知道,在港城这片地界儿!是龙!得给我盘着!是虎!得给我卧着!”

“我王龙要弄死谁!要吞了谁!还轮不到那群披着人皮的杂碎说三道四!别说李诚!就是港督约翰牛现在敢踏进我这半山别墅的门槛……”

王龙眼神扫过泳池边那堆碎石,语气森然:他也得给我规规矩矩!是龙给我盘着!是虎给我卧着!”

这次我要让全港城的人都知道!霍家!是我王龙罩着的!敢动霍家一根汗毛?老子就剁了他伸出来的爪子!扒了他那身自以为高贵的皮!”

“几只不知死活的野猫野狗,真把自己当狮子了?呵!老子今天就让他们知道知道,港城的天!到底他妈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