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1章 老耿听懵了!王龙:老子在金三角养兵护国!
王龙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股金铁交鸣般的铿锵:“和平?和平是打出来的是吓出来的!不是跪着求来的!
想让周边这些豺狼虎豹,都他妈老老实实趴着不敢龇牙?光靠咱们自己关起门来发展?不够!”
“得有人在咱们家大门外面!竖起咱们的旗亮出咱们的刀!让他们时时刻刻都记得——”
他猛地一挥手,斩钉截铁:“敢动歪心思?老子随时能剁了他们的爪子!掀了他们的老巢!金三角!就是老子选的第一把刀!”
“它卡在东南亚的咽喉上!捏着毒枭军阀的命脉!更指着阿三和猴子的后心窝!我在那儿插旗立规矩!不是为了当土皇帝!
是为了给咱们国家!在那些狼崽子家门口!钉一颗让他们寝食难安的钉子!立一道他们永远不敢跨过的红线!”
这番话如同惊雷,炸得老耿脑子嗡嗡作响!他张着嘴,想反驳,喉咙却像被堵住!王龙描绘的图景太过宏大,也太过……惊世骇俗!
王龙没给他喘息的机会,步步紧逼:“港城、奥城,那些地方鱼龙混杂,洋人买办骑在咱们华人头上拉屎!为什么?因为咱们的声音不够硬!拳头不够狠!”
“我在那儿插旗!不是为了收保护费!是要用拳头和子弹告诉所有人——华人!不是好欺负的!华人的地盘华人说了算!”
“谁敢伸手老子就剁了他的爪子!谁敢龇牙老子就拔了他的牙,纵然还没有回归,我也要让华人挺起腰杆子!”
他目光灼灼地盯着老耿:“老耿!你打了半辈子仗!应该比我更懂!真正的和平从来不是靠忍让和祈求换来的!是靠实力靠威慑!靠让敌人从骨子里感到恐惧!”
“我王龙在金三角养兵!在港城立棍!就是为了给咱们的国家!打造一个铁桶般的外部环境!让那些魑魅魍魉,听到华国的名字就腿肚子转筋!
让他们想搞事之前,先掂量掂量老子架在他们家门口的炮口!”
老耿被这赤裸裸的、充满铁血霸气的宣言震得心神激荡!他下意识地想反驳“你这是个人英雄主义!是冒险主义!”,
可话到嘴边,看着王龙那双燃烧着,近乎疯狂却又无比坚定的眸子,竟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王龙话锋一转,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和自嘲:“至于你说的责任?压力?”
他指了指自己隐隐作痛的腰眼:你以为老子是铁打的?不怕死?不怕千夫所指?可有些事总得有人去做!有些锅总得有人去背!”
“我在49城当保卫处长的时候,能想到有朝一日,能抠出够全国吃两年的救命粮吗?”王龙的声音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直刺老耿心底最深处:
“老耿!东北今年冬天那批应急储备粮,味道还行吧?”
“轰——!”
这句话像一颗炸弹,直接在老耿脑子里炸开!他瞳孔骤然收缩成针尖!身体猛地一晃,差点没站稳!
去今年冬天!华国三年灾害,而东北更是百年不遇的雪灾!无数村镇被暴雪围困!交通断绝!粮食告罄!
就在最绝望的时候,一批批标注着“国家战略储备”的粮食,如同天降甘霖,被部队冒着生命危险送进了灾区!
那批粮,救了无数人的命!也成了整个东北军区最高级别的机密!老耿作为边防团长,也只隐约知道这批粮来历极其特殊,是最高层亲自调拨的“救命粮”!
他做梦也没想到这粮……竟然是王龙弄来的?在港城那个龙潭虎穴?
“那……那批粮是你……”老耿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看向王龙的眼神彻底变了!震惊!骇然!难以置信!还有一丝难以言喻的敬畏!
“不然呢?”王龙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带着血性的笑,那笑容里有自豪,也有难以言说的沉重:
“靠我一个轧钢厂保卫处长?靠按部就班的申请?等粮食批下来,人都冻成冰雕了!”
“非常之时,行非常之事!我在港城掀了桌子砸了场子!得罪了数不清的牛鬼蛇神!才从那些洋行买办黑心粮商嘴里,硬生生抠出了这点救命的口粮!”
“你说我冒险?说我可能给国家惹麻烦?”王龙猛地挺直腰杆,牵动伤口让他眉头微蹙,但眼神却亮得如同寒夜星辰:
“老子今天就把话撂这儿!我王龙!生是华国人!死是华国鬼!这颗心是红的!血是热的!金三角的兵是我养的刀!港城的旗是我立的威!”
“但刀锋所指,永远对着国家的敌人!旗帜所向永远护着华人的尊严!他深吸一口气,声音如同洪钟大吕,在寒风中炸响,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和忠诚:
“老耿你给我听清楚!也给我记住!无论我在哪在干什么!只要国家有难!只要那面红旗需要我!”
一声令下!刀山火海!我王龙——”“召!必!回!”
寒风刮在脸上像小刀子,茅草屋外头枪管子锃亮,突然当屋里头断断续续传出几声,激动得变调的大呼小叫,老耿那张皱纹深得像犁沟的脸皮,终于彻底松开了。
他猛地搓了把冻僵的腮帮子,骨节粗大的手指头关节捏得咔吧响,那股憋了十天的窝火,和不信任,连同刚才掏枪顶人脑门的尴尬,全化成了滚烫的兴奋!
几个裹着厚棉袄、眼镜片比酒瓶子底还厚的专家,一头从破门洞里扎出来,领头那个头发花白的老专家,激动得嘴皮子都在哆嗦,冲老耿喊,声音劈叉得像是拉破了风箱:
“老…老团长!真家伙!全对上了!那标识!那磨损的边角!连咱们老李当年塞在机修手册里,偷摸记烟价的小纸条都还原封不动!”
老专家眼泪鼻涕糊了一脸,旁边几个年轻些的也激动地直搓手,七嘴八舌:“老团长!真是咱们的命根子!一块钢板都没少!”
“这…这太神了!跟咱们厂资料室里供着的那批样本,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老耿那颗悬到嗓子眼的心,“扑通”一声落回肚子里,砸得他肺叶子都颤了一下。他脸上绷紧的褶皱骤然舒展,咧开大嘴,露出一口被老旱烟熏得焦黄的牙,
刚要发出一声宣泄般的吼叫,却被旁边一口冰冷的二手烟呛得直咳嗽。
王龙慢悠悠吐着烟圈,眼皮都没抬一下:“行啦老耿,别嚎了怪渗人的。听着了,就这点家当,用得着这么大惊小怪?”
老耿被噎了一下,差点一口气没上来,没好气地瞪了王龙一眼,把想蹦高的劲头硬压下去,搓着手嘿嘿笑道:“对对对!王龙同志说得是!这点‘破纸片’,哪值得嚎……”
话是这么说,他那搓手的动作快得能冒火星子,跟捡了金元宝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