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9章 心肠歹毒

“筱雅,她们以为叫虞清词一声皇后姐姐,还以为虞清词真是她们的姐姐。”

“不过,朕知道,虞清词也知道,她们根本没把虞清词当什么亲姐姐。”

“筱雅,虞清词早已猜出来,所以虞清词未曾和你说。”

“朕警告虞清词,虞清词才对此事睁只眼闭一只眼,只当看不到罢了。”

“但筱雅,朕倒从未想过,你心思多,仅靠猜,居然能猜出这么多,猜的如此准。”

“顾循然的腿,抵在陈筱雅的腿间,两人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仿佛没有任何缝隙,呼吸也变得急促而紊乱。”

“陈筱雅口中不断发出娇喘声,昏暗的烛火下,顾循然的吻在陈筱雅身上游走。”

“陈筱雅眼中满是情意和渴望,情欲不断交织碰撞。”

“顾循然混着酒气的呼吸,洒在陈筱雅颈侧又烫又痒酥麻的感觉在心底炸裂,一点点弥漫全身。”

“动情之处,剧痛如潮水般向她席卷而来,陈筱雅怕抓疼顾循然,死死抓着被角。”

“陈筱雅咬破嘴唇,也无法抑制那撕心裂肺的呻吟。”

“顾循然察觉到陈筱雅的手,但他只当做没看到。”

“陈筱雅哭着求顾循然饶了她,顾循然狠狠捏了她胸前那抹柔软一下,一遍遍和她翻云覆雨。”

熙皇睡在床榻上,“封叙文,封叙初,朕怎么会有你们这两个蠢货儿子,封叙文,你听信封叙文初的鬼话,把一半兵权,拱手相让。”

“封叙初,你哄骗封叙文,把兵权收入囊中,朕让封叙永,给封叙白飞鸽传书,求封叙白快马加鞭,赶回熙国。”

“封叙永刚把信鸽放飞,你怎么敢拿起弓箭把信鸽射死。”

“让封叙白,根本收不到飞鸽传书,虽然知道朕病重,给他写下传位诏书,可封叙白根本不知道。”

“七国已经在召集兵力,明晚除夕夜宴一过,七国连夜前往熙国附近安营扎寨,集七国之力围攻熙国。”

“封叙初呀封叙初熙国眼看兵临城下,你还要和封叙白争夺皇位。”

“你以为你登上帝位,哪怕朕还活着,你以为你能守住熙国。”

“你以为封叙白回熙国,顾循然会任由封叙白一人启程回熙国。”

封叙初冷哼一声,“父皇,那又如何,儿臣登上帝位,熙国内忧外患,儿臣自会想法子解决,七国围攻熙国。”

“父皇一众兄弟,除了恶毒草包,都是文武双全,儿臣命令一众兄弟除了儿臣和恶毒草包。”

“都上战场带兵打仗,一众兄弟冲锋在前。”

“儿臣就不信,别国主将们,甚至北云蒙胆敢杀父皇一个子嗣不成。”

封叙永气的眼眶通红,“愚蠢,本王原以为恶毒草包已经够恶毒,封叙白已经够狠。”

“本王万万没想到,老十二你比恶毒草包还加恶毒比封叙白更狠。”

“你明明知道,老六封叙白一人,把三十个长大成人的兄弟,对付的不足十个。”

“别的兄弟,封叙白不是对付的沦为阶下囚,或者被父皇赶出皇室,亦或者父皇杀了他们。”

“其余弟弟们,有的还是婴孩,要不还未成年,甚至还有两个尚在襁褓。”

“现在成年的兄弟,只有本王这个老大,老四封叙略,老五封叙回。”

“老七恶毒草包,你这个老十二封叙初。”

“封叙初,本王好歹有自知之明,本王心知肚明,哪怕本王登上帝位,本王根本解决不了熙国内忧外患。”

“本王压根无法一国打七国,老四封叙略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老五封叙回只会打骂恶毒草包,只知道贬低自己。”

“恶毒草包是个蠢货,至于你,要不是你和恶毒草包的愚蠢相差仿佛,父皇怎么可能,把一半兵权给你。”

“封叙白虽然也是什么也不会,也不懂,封叙白根本不会解决熙国内忧外患。”

“封叙白更不懂如何一国攻打七国,但封叙白和顾循然一见如故,成为兄弟,景国兵力最强,人数最多。”

“即便景国如今兵力不适合打仗,但三年多,顾循然一个人上战场。”

“顾循然带兵打仗足足打了七场胜仗,顾循然满脑子都是馊主意,一个比一个馊,顾循然和楚荆,是半个兄弟。”

“楚荆和梁观南,孟敬宇都是兄弟,顾奕迟和商序更是从小到大的兄弟,更别提,景国还有楚宴,虞清寒和楚宴。”

“楚宴一个武将,能第一次带兵攻打单国,让单国归降景国,第二次楚宴带兵攻打单国。”

“让单皇成为亡国之君,楚宴接连打两场胜仗,被景国臣民称为少年将军。”

“还能一个人给顾循然做五部差事,不会做差事,可楚宴会琢磨怎么做差事。”

“虞清是相爷虞明箫儿子,虽然才十二岁,但已经是朝中一品大员。”

“早已能挑起虞家的担子,已经能顶替虞明箫的位置,一旦成年,虞清寒还要上战场,带兵打仗。”

“封叙初呀封叙初,熙国朝堂,只有一个老将裴老将军都没有。”

“楚宴这么大的能耐,满朝文武儿子,没有一个有虞清寒这么大的本事。”

“一众兄弟,除了封叙白和顾循然是兄弟,和楚宴是半个兄弟。”

“剩下一众兄弟,有哪一个,和别国皇帝是兄弟,有没有一个兄弟,和别国主将是半个兄弟。”

“封叙初,你知不知道,只要顾循然顾忌封叙白,顾循然愿意帮助封叙白。”

“封叙白回熙国,顾循然绝对让虞清寒,甚至楚宴。”

“跟随封叙白来熙国,封叙白登上帝位,顾循然让虞清寒教封叙白怎么解决熙国内忧外患。”

“顾循然给封叙白出一国攻打七国的馊主意,顾循然从国库给封叙白拨银子。”

“顾循然让封叙白带楚宴虞清寒,和银子来熙国,让楚宴去户部,给封叙白筹备粮草。”

“顾循然给楚荆,梁观南,孟敬宇飞鸽传书,顾循然求顾奕迟,给商序飞鸽传书。”

“顾循然和顾奕迟,哪怕让楚荆商序梁观南孟敬宇调兵遣将,不出兵帮助熙国。”

“只需要守护熙国皇宫,足以让熙国,撑到封叙白回到熙国,登上帝位去熙国战场也行啊。”

“可封叙初呀封叙初,现在该如何是好,熙国离景国千里迢迢路途遥远。”

“哪怕父皇给楚荆飞鸽传书,楚荆根本不会顾忌父皇。”

“楚国老不死只知道父皇,又不认识父皇,怎么可能帮父皇。”

“虽然大幽国和东女国,和熙国是邻国,但大幽国老不死,虽然和父皇熟的很。”

“可梁观南最厌恶父皇,梁观南一定不让大幽国老不死,出兵帮助父皇,大幽国老不死绝对不会劝梁观南,出兵帮助父皇。”

“没有楚荆让梁观南出兵帮助熙国,梁观南怎么可能,出兵帮助熙国,梁观南更不会理会父皇。”

“商国老不死最恨顾循然,但商序和顾奕迟毕竟是兄弟,顾奕迟不给商序飞鸽传书。”

“让商序出兵帮助熙国,商国老不死怎么可能,一肚子气没处撒,只能憋着,商序凭什么出兵帮助熙国。”

熙皇嗤笑一声,“封叙初,朕倒要看看,最后究竟是你沦落为阶下囚,还是顾循然能一手把封叙白推上帝位。”

“封叙永,宫门已开,除夕夜宴,别到熙国过,你带封叙略,快马加鞭,去景国求封叙白回熙国登上帝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