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0章

遭到反抗,他用力压制,贴着她嘴角,挑逗道:“什么西装,再好看,能有我不穿好看?”

“哎呀,你别……嗯……”

她多余的声音被堵在口里,还想再说,已经被他抱起,上下颠簸地往休息室里去。

身体被丢到床上,他随之覆上。

陈舒宜感觉,只是对上他充满侵略性的眼神,都仿佛是有无数蚂蚁,顺着她脚心钻进骨血里,直啃得她浑身发酥,手脚无力,忍不住收紧腿。

司问棠拆她衣服已经很熟练,单手将她双手按在头顶,捏着她下巴晃动,滚烫呼吸落在她唇边。

“早上让你脱睡裙,不听话是吧?”

陈舒宜咬唇,不自在地试图踹他。

他单腿压住。

拉下她内里肩带,他轻笑着在她耳边道:“现在还不是得脱?”

陈舒宜从唇边挤出声音,红着脸骂他不正经。

他却仿佛得了夸奖,直起身,视线往下睨她,像拆礼物一样,不紧不慢剥掉屏障。

“我们茜茜,非得要男朋友亲手脱,是不是?”

临门一脚,陈舒宜强行叫停。

“去洗澡!”

司问棠咬她唇瓣,“我做措施。”

陈舒宜震惊,没想到他办公室有这种东西。

她竖起手,当场要质问他。

司问棠预判,翻身丢给她没拆封的几只盒子。

“特地买的,专等你来。”

陈舒宜:???

她没了法子,只能软着声音求他:“我不管,你去洗澡。”

“洗完了能不戴?”

“滚啦。”

她双手双脚推他。

司问棠没了脾气,站在窗边捏她两腮,“还嫌弃我是吧?”

陈舒宜真不是嫌弃他。

不过,不洗澡不行。

谁知道他到时候,又整什么鬼花样。

司问棠视线往下,注意到她眼神转动,立刻也想到什么。

他弯腰,跟她视线齐平,勾唇道:“行,这可是你让我洗的。”

陈舒宜咬唇。

不敢再看他,她双手推他。

“快去啦,你好臭。”

“一起洗。”

“我才不要,你这里又没我的衣服。”

“谁说没有?”

陈舒宜又震惊,他这才回来,一上午忙着整人还不够,哪来的时间做这么多歪路子啊。

不放心,把他赶去洗澡后,她开柜子检验,结果从里到外,还真都是她的尺寸。

真是……

哎呀。

她双手捂脸,又羞又臊。

哪有他这样的!

她把东西收拾好,还打算等他出来,再趁着拿捏他的时候,说他一说,不准他再做动手的事。

结果司问棠一出来,就“雷厉风行”地开始处置她。

屋内温度节节攀升,司问棠却抱着她坐起,半哄半骗提要求。

陈舒宜坐在他怀里,闭着眼拒绝。

“我洗澡之前,是不是说好了的?”他声音略哑。

“谁跟你说好啦……”

他吻着她脸侧,一举一动,温柔得令人骨头发酥,又强势得叫人无处可退。

“好宝宝,听话。”

陈舒宜已经退无可退,咬着嘴巴,试图坚守。

可他在她耳边逗她:“放心,男朋友也不是叫你吃白食,咱们礼尚往来,谁也不差谁那一口,好不好?”

天哪。

陈舒宜疯了,想捂他嘴,却被亲上掌心。

还想再说,他已经动手。

窗帘紧闭,正是午间,外面阳光灿烂。

室内,没羞没臊。

秘书敲门进来,看外间空无一人,只隐约听到细微动静,就赶紧跑了。

直到午后上班时间,床头电话响起。

司问棠才不情不愿,做了个收尾工作。

陈舒宜趴在他怀里,已经彻底化了。

她唇瓣微张,气息仍是不稳。

发丝贴着胸膛、脖颈、脸颊,都被汗水浸湿,有他的,也有她自己的。

口干舌燥,不得不睁眼。

他已经挂了电话,亲自喂她水。

唇瓣纠缠,又有燎原迹象。

她打他肩膀,才勉强叫停。

床头灯亮着,司问棠搂着她靠在床头。

不能抽烟,他只能提着水杯,随便尝两口,偶尔再喂喂她。

陈舒宜撑开眼,眼神没什么力道地瞪他,“还上班呢,一共八小时,七个半都在不干正事。”

司问棠把玩着她的头发,嘴角上扬。

闻言,又低头亲亲她。

“滚蛋啊,不许亲我。”

他亲得更重。

陈舒宜喘着气,爬起来问他:“你之前那药还在吃吗?”

“没吃。”

“那……”

司问棠:“我这是纯本事,赖药做什么?”

陈舒宜翻白眼,受不了地捏他脸。

“谁说这个啦!”她咬牙,红着脸问他正经话,“你精力是不是太旺盛了,药没问题吧?”

司问棠单手捏住她两腮。

“一边嚷嚷着说够了,一边挑衅我是吧?”

陈舒宜:“……”

她可不敢乱质疑他,免得他再给她证明。

细想一下,他吃药之前,好像也挺能折腾。

啧。

她想了想,指着他道:“这个疗程的药吃完,给我去做心理检测,不准不去。”

司问棠被她喂得浑身舒坦,正是好说话的时候。

挑起她身前一缕头发,“你到时候好好哄我,我心情好了就去。”

还哄?

再哄,她都快跪下求他了。

她咬牙,双手揉搓他那张宝贝脸蛋。

司问棠由着她折腾,等她玩够了,把她拉到怀里,跟逗小猫一样,这儿捏捏,那儿揉揉。

陈舒宜笑个不停。

直到外面敲三次门,她觉得不好意思,才催促他赶紧起来吃饭、做事。

司问棠不爽,但也起了。

“在这儿等我?”

“等你啊,你下了班,我们去徐砚周那里玩儿。”

她说得随意,但却听得人心里舒坦。

再觉得世界没意思,司问棠也会觉得,日子好像还是有过下去的必要的。

陈舒宜时不时出去看看他,也没觉得时间长,眼睛一眨,就到黄昏时刻了。

司问棠亲自开车,带她往徐砚周的半山别墅去。

陈舒宜坐在超跑副驾,迎着风打电话。

红绿灯时,路边有人看来。

司问棠毫不顾忌,伸手揉她脑袋。

她也不在乎,说:“我想请何郑心一起去玩,楚璃同意了。”

司问棠无所谓。

就冲何郑心那一脚,往后只要他能办的,何郑心但凡开口,他绝对办。

陈舒宜一边联系何郑心,一边说:“麟哥和她什么时候结婚?”

“羡慕人家?”

“谁羡慕。”她哼了声,眼神一转,“不过,能被麟哥那样的男人喜欢,确实很幸运就是了。”

司问棠放慢车速,快速看了她一眼。

她笑出声,“干嘛?不服啊?那是陈允麟哎,满港城你打听打听,谁家不想把女儿嫁给他?”

司问棠轻呵。

“那是她们瞎。”他手臂搭上车门,口吻笃定,“陈允麟做儿子是孝顺儿子,做朋友也能两肋插刀,唯独做老公,是一等一没用的垃圾。”

陈舒宜震惊。

“你跟麟哥那么好,还背后踩他?”

“实话实说。”

车拐上环山路,没多久就停在了徐砚周的别墅前。

下车时,司问棠去拿酒,陈舒宜拉着小包,依旧好奇:“麟哥做老公,哪点不好?”

聊一两句还行,她老盯着别的男人说,司问棠不乐意。

他一手拿酒,一手把她钳在手臂里。

“他好不好,跟你都没关系。”他低头亲她脸,霸道强势,“你有老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