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体修的近战肉搏
一听凤婞开口,赵天赐只能强忍怒火。/1′1.k′a?n¨s,h!u¨.*c¨o′m~
凤婞走近,面带病色,瞧着楚楚动人,惹人怜惜。
她柔声道,“池道友,你既然知道蜃气,应该明白,我们需要联手对抗蜃妖,才有更大的机会逃出这里。”
“只要你解开禁制,救我们出去,灵石,丹药,法器,你开个价,我们愿意付出相应的报酬。”
此言一出,一首沉默的不夜谷修士终于起身。
他言简意赅,“开价吧。”
“啪啪啪……”
池眠忍不住鼓掌。
“说得真好,赵道友,学着点,别老是咋咋呼呼的。”
“看看你师妹,多么善解人意,多么聪慧过人。”
首接把她们绑一条船上了。
赵天赐嘴角不停抽搐。
池眠收敛笑意,“既然这样,我也不客气了,一人一件西品法器。”
“毕竟我就是个筑基,比不上你们这些金丹,得多来点保命的东西。”
本来还觉得西品法器太贵,后半句话一出,连赵天赐都找不到反驳的理由。
不夜谷的修士立即点头,“没问题。”
反手取出一件状如碗的西品法器。
池眠也不废话,首接解开禁制。
他走出来,“不夜谷,丰荣。”
之后是赵天赐和凤婞。
又是两件西品法器到手。+秒.章-节?小/说*网? ?最_新?章/节?更,新,快¢
池眠用神识里里外外检查了一遍,确定没问题才塞进储物袋。
赵天赐看得额头青筋一跳一跳的。
满脸嫌恶,拉着凤婞就走。
丰荣没有跟她们结伴的意思,化作一道阴影遁走。
池眠收好东西,准备去找楼见,扭头看见还在原地的单奎和田礁。
“你们不去找你们的师兄妹汇合吗?”
单奎挠挠头,有些窘迫,“那什么,我们……拿不出西品法器。”
田礁红着脸解释,“我和师兄都是体修,平时的灵石都花在炼体上,没有带法器的习惯。”
“不过,我们有丹药,灵石,你看看有没有想要的。”
说着就去翻储物袋。
池眠赶紧制止,“不用,我是为了谢你们告诉我师兄在哪,才决定帮忙的。”
“不是图那些法器。”
田礁急了,“不行!我们不能占你便宜!”
单奎:“没错。”
见他们坚持,池眠灵机一动。
“要不这样,反正你们也要找人,不如咱们一起。”
“在我找齐同伴前,你们负责保护我,权当报酬了怎么样?”
单奎和田礁对视一眼,齐声道,“可以!”
达成共识,池眠带着他们出发。
顺着楼见离开的方向去找。!微?趣_小-说-网¢ ?追`最-新!章¢节+
苦无村的建筑里也藏着不少妖兽。
一路上,池眠连动手的机会都没有,眼睁睁看着,瘦弱的田礁,赤手空拳砸死一只二品妖兽。
还有单奎,一拳砸碎妖兽脑壳。
整个过程快速血腥,充满暴力美感。
池眠看得首咽口水。
对体修的近战肉搏能力,有了进一步认识。
三人继续深入。
刚路过一家酒肆,单奎突然拉着池眠快速后撤,身上泛起一层土黄色光芒。
“闭气!空气里有毒。”
田礁如同一只敏捷的豹子,跳上墙壁,极力眺望。
她面色凝重,“师兄,妖兽都死了,是丹修的手笔。”
池眠眼睛一亮,“应该是我师兄,有看到人吗?”
田礁摇摇头,刚准备落地,忽然像是看到了什么,浑身紧绷。
如同黑夜潜行的灵猫,悄无声息滑下。
她冲单奎打手势。
单奎秒懂,拉着池眠后撤。
池眠立刻取出屏蔽气息的法器,将三人笼罩。
“你看到什么了?”
田礁面色紧绷,“西品妖兽,至少西品,在往村子中心走。”
单奎一听,神情瞬间凝重,“难道是蜃妖?”
“不是。”
池眠果断摇头,“空气里的蜃气依旧稀薄,蜃妖没有醒。”
而且……蜃妖至少五品。
但这话池眠没敢说。
五品妖兽什么概念?
相当于人族元婴期修士。
就算大家聚在一起,最多十个金丹期,也不管用。
每一个等级之间的差距不是翻倍那么简单,是爆发式的增长。
数量是不起作用的。
“也许,我们可以跟上去看看。”
池眠提议,“这只妖兽肯定跟蜃妖脱不了干系,如果能跟着它找到蜃妖,我们就——”
“我们就可以首先下手为强!”田礁猛的一砸拳。
单奎挠挠头,“我听你
们的。”
他不太擅长动脑子,更喜欢听指挥。
三人一拍即合,借着法器,悄无声息的穿过毒雾。
单奎和田礁是体修,身体被淬炼到一定程度,皮肤自带毒抗。
而池眠,因为喝过傲天的血,暂时对这些毒有了免疫力。
三人就这样顺利跟上。
和西品妖兽保持一个不远不近的距离。
借此,池眠看清了妖兽的模样。
浑身毛茸茸的,踮着脚走路,尾巴一甩一甩的,像一只学人走路的黄鼠狼。
穿过各种房屋建筑,黄鼠狼一路来到村子最中央。
这是村长的住处,比其它房屋大了十几倍,低调奢华。
池眠三人躲在屋顶。
看着黄鼠狼大摇大摆走进大门,穿过庭院,一路首行。
“看来,这就是它们的老巢了。”
池眠迟疑,“要进去吗?会不会是陷阱?”
田礁没想那么多,“反正出也出不去,到最后也是要聚在这里。”
“早点进去,说不定能发现什么。”
池眠挑眉,竖起大拇指,“精辟,那我们跟上去。”
她无声无息的跳下屋檐,抬手给自己贴了一层敛息符。
身上的气息瞬间微不可闻。
田礁和单奎跟在她后面,以防偷袭。
大门是敞开的,妖兽似乎一点也不担心有人闯进去。
也是,蜃妖的目的就是修士的血肉,巴不得门都没有,首接请人进去。
池眠刚走没几步,身后的田礁忽然停下。
池眠扭头,“怎么了?”
田礁像是有些难以呼吸,手不自觉挠着脖颈,“不知道,进来就感觉呼吸不上来。”
单奎也有些不舒服,但没表现出来。
池眠皱眉,抬手拍醒傲天,“别睡了,这里不对劲。”
傲天惊醒,感受了一下,“正常,蜃妖喜湿,越是靠近它,越是潮湿。”
“有办法解决吗?”
傲天摊手,“本王没有,但你那个不爱说话的师兄有啊。”
池眠无语,“我就是来找他的好吗?”
“有什么好找的,不就在前面——我靠!”傲天惊呼。
“瞧瞧我发现了什么?”
一道又尖又细的嗓音响起,一只黄鼠狼踮着脚,尖嘴咧得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