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82 章 我……来找你了哦~

离开镜面世界,便是房间,那片血海己经消失。?墈,书.君· !耕*新/醉-哙\

房间内,一片狼藉。

“唉……”顾尘不禁叹了口气,“这得赔多少钱啊。”

“酒店安保没到位,也需要赔钱?”楠溪随口道。

顾尘撇嘴:“你指望普通人能拦住一个A级祛诡人?”

“叮铃铃——”

顾尘刚抱怨完,房间电话突然响起。

“喂?”他随手接起。

“先生您好,这里是前台。”电话那头传来甜美的声音,“监测到您房间有异常能量波动,请问是出现什么问题吗?”

顾尘一愣:“你们这还有这服务?”

“是的~”前台小姐姐声音轻快。

“本酒店为每位贵宾都配备有专属安保团队,由三名C级祛诡人组成,能在第一时间发现任何问题哦~”

“第一时间……”顾尘嘴角抽了抽:“下次早点,己经解决了。”

“好的先生~”前台继续道,“另外系统显示您房间的家具损坏率达到87%,需要为您更换房间吗?”

顾尘看着满屋狼藉,干笑两声:“咳……那什么,赔偿单……”

“请您放心~”前台贴心解释。

“根据《第三方特殊保险条律》,因特殊事件造成的损失,均由保险公司专项基金赔付。¢微·趣~暁~税- ^追·蕞¢新_璋.节?”

“早说啊!”顾尘瞬间腰板挺首,“那什么……再给我送份龙虾意面上来,要双倍芝士!”

“好的先生,请问此事是需要上西傣市报灵异局,还是保密呢?”

“保密。”

挂断电话,顾尘往尚且还算完好的床上一瘫,感叹道:“这些商人,真是会抓住时代红利呢,特殊保险都整来了……”

他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发起呆。

“无尘……清莲……”

“两人了。”

“是只有这两人,还是有其他人隐藏在暗中呢……”

“麻烦。”想着,他喃喃说道。

这帮秃驴若不主动现身,怕是很难找到踪迹。

国术院……

依靠李自在的能力,倒应该能牵制住天地寺,但问题是,该怎么做才能促成李自在出手呢?

而且,就李自在现在那模样……

顾尘越想越觉得心中烦躁。

这时,手腕处突然传来一阵凉意。

仅一瞬,便让顾尘的心重归平静。

“哦?”顾尘挑眉,“这手串……真挺好用的嘛。”

平静之下,顾尘做出决定。

既然无法提前牵制,那就放一个能牵制住天地寺的势力进去,且这势力必须足够的可控才行……

思来想去,还是国术院最合适。?墈+书·屋/ `哽-薪?蕞¢筷?

一是因为关系。

二是因为,若龙峥,沈柔跟着自己进禁区后,与天地寺正面撞上,也能侧面促使李自在出手。

“嗯……完美。”想罢,顾尘很是满意地点点头。

清醒的脑子就是好用,嘻嘻~

接下来,就等今晚的寿宴。

不知道音乐家那边情况咋样,如果能在寿宴结束前找出诡神教的踪迹,那自己的这场布局将会很顺利。

……

热闹的西傣市街头,一位穿着时尚,戴着头戴式耳机的年轻人,摇头晃脑地逆着人流往前走着。

路人纷纷避开,并朝他投去看煞笔般的目光。

而他,闭着眼,无视世俗,沉浸在音乐的世界中!

他……!

“煞笔啊!”一个满身纹身的光膀子大汉怒骂出声。

“走路不长眼睛嘛?!”大汉一把揪住年轻人的衣领,满脸横肉抖动着,“信不信老子揍你?!”

年轻人睁开眼,耳机里震耳欲聋的音乐声漏了出来:“啊?你说啥?”

“我他妈说……”大汉抡起拳头。

“等等!”年轻人突然瞪大眼睛,指着大汉身后,“那是什么?!”

大汉下意识回头。

就在这时,年轻人手腕一翻,一枚小巧的金属片抵在大汉腰间。

滋啦——!

电流声响起,大汉浑身抽搐着倒地。

“呼……”年轻人拍拍胸口,把玩着手中的电击器,“还好随身带着小玩具,不然又要见血,嘻嘻~”

他戴好耳机,摇头晃脑地继续走着,哼着跑调的歌。

不多时,他来到一处公园,挑了一张长椅坐下。

“呼……”

他轻呼出一口气,摘下耳机,抬眸看向正前方。

那里,是一处很大的小区。

在这小区之后,是一座商业广场。

再往后,是一片正在施工的工地。

整个西傣市,很少有人知道在这片工地之下,有一处废弃的防空洞。

此刻,在这防空洞的一处角落,有七道身影正围在一起小声说着什么,时不时还打量周

围一圈。

“……计划可能得提前……”

“……祭品还不够……”

“……祭司大人那边……”

“呵。”公园中,年轻人轻笑,他的位置与那片工地相隔数千米,那防空中又在极深的地底!

可这些人的讨论声,却情绪地传入了他的耳中。

“有趣。”年轻人缓缓抬起手,打了一个响指。

啪嗒……

防空洞中,讨论声戛然而止,七道身影同时捂住心脏,倒地不起……

公园长椅上,年轻人重新戴好耳机。

“祭司。”

“我……来找你了哦~”

……

西傣城郊。

某片老旧小区的房屋中。

一位西装革履,带着金丝眼镜的青年靠坐在沙发上,嘴角挂着淡淡笑意。

在他身前的茶几上,蹲着一人。

那人头发很长、很乱,甚至还打着结,穿着一身破烂的衣服,露出干瘦黢黑的皮肤。

脸上,戴着一张木头雕刻的面具。

面具上,画有五颜六色的诡异图案,虽看不出画的是什么,但仅一眼,便令人感到毛骨悚然。

面具下,那布满血丝眸子首勾勾盯着沙发上的青年。

“权囚,谁允许你来的?”

他声音嘶哑,就跟卡着二十多年的老痰似的……

“呵。”权囚轻笑一声,“祭司,我是来帮你的。”

“谁允许你来的?”祭司仍是这话。

权囚推了推金丝眼镜,镜片后的目光依旧平静:“我说了,我来帮你。”

祭司突然俯身,面具几乎是贴到权囚脸上,一股腐烂与草药混合的古怪气味顿时扑面而来。

“谁……允许……你……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