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83 章 提线木偶

“呵。+p?i?n_g+f,a¢n¢b_o~o.k!.~c_o^m,”看着那张面具,权囚淡笑一声,“不需要谁允许,我想来,便能来。”

“……”祭司沉默,佝偻着身子,眼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枯瘦手指不自觉地抽搐,似在压抑着什么。

权囚缓缓站起身,居高临下地俯视着祭司:“你想杀我,对吗?”

“喝……”祭司轻喝出一口气,“权囚,这里……不需要你插手。”

“我给你两个选择。”

“一,滚。”

“二,死。”

权囚微微眯起眼睛:“论权位,你是第三席,我是第六席,我该听你的。”

“但你是否忘了。”

“这世上……谁都不能以权位压我!”

言落,一股浩瀚且无形的威势自祭司头顶骤然降临!

轰!

仅瞬间,祭司脚下的茶几轰然炸碎,连地板都大幅凹陷!

可在这威势中,祭司看上去竟是没受到丝毫影响!

他缓缓站起身,佝偻身躯在威压下纹丝不动。

“权囚……”他嘶哑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嘲讽意味,“你以为……就凭你这点本事,能囚得住我?”

话音未落,他干枯的手指突然掐出一个古怪诀印。

刹那间,房间内的光线骤然扭曲,西周墙壁上浮现出密密麻麻的血色符文,如活物般蠕动起来!

“嗯?”权囚眉头微皱,金丝眼镜下的目光凝重几分,“血祭?看来,你这老逼登是早有准备啊。,吴/4\看·书~ `追~嶵?欣.彰/劫?”

祭司没有回答,只是缓抬起手,朝权囚轻轻一抓。

“嗡——”

空气中,顿时传来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嗡鸣,权囚脚下的地板突然裂开,数十条漆黑的触手从裂缝中涌出!

瞬间,所有触手皆缠上他的双腿!

“啧。”权囚低头看了一眼,“真动手啊,有点意思。”

言落,他抬手轻轻打个响指。

“啪。”

清脆的响声中,那些触手如同被定格一般僵在了原地,随后寸寸崩裂,化作黑烟消散!

“这是一次警告。”祭司面具下的眼神沉下几分,“你最好,别挑战我的耐心。”

“呵。”权囚轻笑一声,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袖口,“祭司大人,何必这么紧张?我只是来提醒你……”

“你真觉得,仅靠你和一群猪狗般的废物信徒,就能夺得禁区里那东西?”

“你可知当下的西傣市内,明暗里集结了多少势力吗?”

这话让,祭司沉默了片刻。

“呵……呵呵……” 但很快,他发出一阵沙哑低笑。

“权囚,你算什么东西?”

他缓缓抬起手,枯瘦指尖轻轻摩挲着面具边缘。/萝·拉+暁/说! _首.发^

“你以为你是谁?”

“你以为我是谁?!”

“你以为……呵!”

“天地寺、国术院、京都局……势力再多又如何?!”祭司的嗓音愈发低沉,

“祭品……己经足够。”

“只需要再等一个契机……一个足够完美的时机……”

“哦?”权囚轻笑打断他,“你是不知道晨也来了,还是故意不提的呢?”

面具下,祭司脸色一僵。

只听权囚继续道:“需要我帮你回忆一下吗,祭司?”

“东南亚……呵。”

“堂堂大灾,让区区一个A级压制的无法脱困,还被硬生生折磨了3天3夜,若非教内派人救你,你早就死了。”

说到这,他顿了顿,嘴角咧起一抹戏谑的笑容,反问:“你说,我以为你是谁呢?”

“你……”祭司猛地攥紧拳,发出咔咔的骨节摩擦声。

房间内,血色符文突然翻涌,如沸腾的血浆般在墙壁上蠕动,空气中顿时弥漫起浓郁铁锈味!

可只是一瞬,一切恢复平静。

犹如,什么都没发生般。

祭司眼中的阴霾怒意亦是消失。

“权囚。”他沙哑开口,“你……想激怒我对你动手,对吧?”

权囚抬手,推了推金丝眼镜。

“呵!”祭司的笑带上几分嘲讽,“我若是动手,必定会暴露行踪,而暴露行踪就只有两个下场。”

“一,被围剿致死。”

“二,被教内救走。”

“无论哪种下场,针对禁区的谋划都会流产……呵!”

“而你……”祭司眼神阴沉几分,“权囚,你也想染指禁区,还是说……你有其他瞒着诡神教的谋划呢?”

“你倒是很清醒嘛。”权囚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看来……这些年,你也不全是躲在面具后面发疯呢。”

“呵!”祭司冷笑一声,“不过我很好奇,你凭什么觉得,你在激怒我之后……还能活下来?”

权囚咧嘴:“你猜。”

闻言,祭司沉默。

权囚

也不开口,房间内一时陷入诡异的寂静中。

“行了。”权囚率先打破沉默,“我说是来帮你的,是实话。”

“我想你也知道。”

“能对你的谋划带来威胁的,不是京都局那位审判长,也不是国术院等势力,而是晨。”

“准确来说,是晨那位音乐家。”

“他可以在谋划开始前,把场面搅的一塌糊涂。”

“……”祭司依旧沉默。

“呵。”权囚淡笑一声,“我可以帮你处理掉他。”

“你要什么?”祭司终于开口。

“咱都是在诡神教混的,同为诡神大人的奉侍……”权囚笑眯眯地说道。

“少废话。”祭司打断他。

权囚微微一笑:“很简单,一具……提线木偶。”

“不可能!”祭司顿时否决。

权囚慢条斯理地摘下金丝眼镜。

他从西装口袋掏出一块丝绒布,轻轻擦拭着镜片。

“祭司,你误会了。”他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我啊……只是想借来玩几天,仅此而己。”

“几天?”

“五天。”

“最多三天。”

“成交。”权囚重新戴上眼镜。

祭司缓缓抬手,掌心浮现一个巴掌大小的木偶。

那木偶通体漆黑,表面布满诡异纹路,眼眶处,是两个深不见底的黑洞。

“记住你的话。”祭司将木偶抛给权囚,“三天后,我要看到音乐家的尸体。”

“放心。”权囚接住木偶,手指轻抚过木偶面部,嘴角的笑容抹意味深长,“对我来说,杀他……很简单。”

就在这时,祭司突然剧烈咳嗽起来。

面具边缘,渗出暗红色液体,他佝偻着身子,颤抖着从腰间取出一个小瓶,倒出几粒腥红药丸吞下。

权囚冷眼看着这一幕,突然开口问道:“你的身体……还能撑多久?”

“滚远些!”祭司喘息着首起身,“与你无关!”

权囚耸耸肩,转身离去。